他对此很是无奈,回眸看向了身后的人,用着染满娇气的嗓音出了声,“阿若明日好不好,我好累啊。”说着又低下了头,入眼便瞧见了床榻上凌乱的痕迹,眸色随之暗沉了些。
这么闹了一夜,他是真的有些受不了,可偏偏时若却是一点儿也不肯放过他,只觉得很是无奈。
而他这话也才散去便注意到口中多了一抹暖意,捏着他的舌尖就是一番嘶磨。
之前因为缠绵被咬破了个口子,以至于这么玩闹之下,疼得他皱起了眉,血水也随之缓缓溢了出来。
他以为又是时若的玩闹,虽然疼却也没有推拒反而微扬起了头,迎合着。
可也不过是瞬间,时若捏着他舌尖的力道猛然加重,一股钻心的痛刺入心口,扰的他下意识身子一颤,面色也不由得苍白了起来。
“阿若!”他这还是第一回 被时若如此粗暴的对待,尤其是口中的血腥味不断的涌来,疼得挣扎了起来。
时若看着他攥着被褥挣扎眸色都不由的暗沉了下来,知晓这是疼得厉害,心疼得吻上了他的耳畔,哄着道:“乖,一会儿就好了。”话落手下的力道也愈发的重,血水顺着指尖落了下去,染脏了床面,触目惊心。
他将那支玉笛摆在了庄容的跟前,搂着他稍稍靠近了些,这才让那些落下的血水染在玉笛上。
血水很快又顺着玉笛落在了床面上,那支玉笛仍是同方才那般温润,连一丝血迹都没有染上。
不够。
意识到这,他又加重了力道,同时还将庄容柔软的舌尖攥了出来,使得那些血水全数染在了玉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