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自己醉酒后要清醒实属不易,毕竟他还真不记得自己何时有清醒过,除非自己根本没醉。

但那会儿他可是被二师兄连灌数杯,是醉的连道都有些走不动了。

不过也不保证自己半途醒来了,若那会儿真的醒了,怕是得将人给丢出去。

庄容显然也瞧出了他的意思,娇笑着道:“阿若你舍得把我丢出去吗?”说着还低低地笑了笑。

“恩。”时若听着他的话迟疑了一会儿,又道:“不好说。”

别说丢了,拔剑要了他的命都可能,与男子做那种事,哪怕只是手他都接受不了。

这念想才落他就瞧见庄容委屈了起来,凤眸中的薄雾更是若隐若现,惹人怜惜。

他看着这一幕,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哄着道:“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是不是,怎么舍得丢你,倒是你,让二师兄给我灌酒,就不怕我中途跟别人走了,比如巍师兄,反正就算做些什么第二日我也记不得。”

这么一想他又觉得奇怪了,那会儿也算是醉的不行,按说也是不记得巍师兄才是,结果却记得清清楚楚。

不仅仅如此,还直接断了他的一双手,可对于庄容的胡闹却是半分也没有感觉,就好似任由他胡闹一般。

真是奇怪。

庄容并不知他心中奇怪,只依着那段话晃了神,尤其是那句巍师兄,面色都白了起来。

他一想到结束时去寻时若,可却没能寻到人,只能回去等着。

那会儿真是没有想太多,可此时想起来他竟是觉得心口都疼了起来,无法想象时若没有动手会是个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