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时若听着他的哭声愣了一会儿,随即低笑着将人搂抱在了怀中,“只喝了一点儿,没醉。”说着在他的耳畔嘶磨着,在上头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也正是他的这番动作,庄容只觉得浑身一颤,指尖也随之在他的后背落下了一道道抓痕,凤眸微抬轻应出声。
待片刻后他才稍稍唤回了思绪,可却委屈地倚在时若的颈窝处哭了起来,嗓音沙哑,“阿若我好累,不要了好不好?”说着哭的也愈发厉害,浑身瘫软着依靠在他的怀中。
“没用。”时若见他娇气求饶的模样轻笑了一声,拉着他已经没了什么力气的手落在身前,轻轻地帮着自己舒缓。
明明只喝了几杯酒,可他到是觉得喝了数坛,醉的他都不舍得将人放开。
尤其是这人的手柔软好似没有骨头一般,任由自己胡闹,真是欢喜不已。
在瞧见庄容昏昏欲睡时,他转而咬上了他的面庞,想要将人唤醒,想要见他继续哭着求饶。
可这心思才出他便又不舍得了,缠着他都一夜了,再这么下去怕是真要起不来了。
于是他收了手低眸倚在了他的颈窝处,嗅着上头浅浅地莲香,轻唤了一声,“师兄。”
“恩?”庄容迷迷糊糊地应着,注意到方才还拉着自己手胡闹的动作散去了,疑惑地侧眸看了过去,“不要了吗?”说着又自己抚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轻抚着。
若是消散了他也就不再去闹了,但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腹部的暖意,知晓这是根本就未散,也就乖乖地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