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轴记载的只是皮毛,翻来覆去的看也毫无作用,该来的总会来,到时再想也来得及。
所以他这会儿抱着庄容低低地哄着,直到这人被哄下不再闹了才陪着一块儿睡下。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半月,庄容的魂大多也都回到了他的身子里边儿,精神也好了许多,就是这药还是得喝。
而这期间,门内为了百年一回的宗门会武开始选拔适合的人。
不过这些都只是那些筑基后的弟子,同他们两人可没有什么关系。
庄容还是夜夜被闹着到天明,有时一天也下不了床,甜腻的厉害。
这日午后,两人才亲昵后不久,外头就传来了一阵阵说闹声。
昏昏沉沉的庄容被吵的不行,嘟囔着就抓着时若的手盖在了自己的耳朵上,试图将那些声音给掩去。
可好半天都没有办法,委屈地直往时若的颈窝处藏,好似这样就能听不见了一般。
而他的这番动作,时若也是被折腾醒了,还未睁眼就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着,搂着靠在了他的发丝间,哄着道:“怎么了?”
“好吵。”庄容嘀咕着出了声,揽着他的颈项又躲了些,同时还将盖在自己背上的被褥给踢到了边上,露出了两人依偎缠绕的身子来。
时若听着他的低喃声缓缓睁开了眼,侧眸瞥了一眼不远处大开的后窗,想来那些吵闹的声音就是从那儿传进来的。
他抱着人哄了一会儿才起身去关窗,吵闹声也随着后窗被关上渐渐散去,屋内随之陷入了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