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吗?”嵋轻平被掐着脖子痛苦的沉下了眸,面色也随之涨红了些,下一刻更是落下泪来。
浅浅地哭声缓缓而来,他抚上了掐着自己的手,低喃着道:“玉师兄别这样好不好?”说着凤眸中的红晕也越发深了,惹人怜惜。
也正是他这一声低喃,玉文博只是听着便觉得心尖微颤,指尖下的力道也稍稍弱了些。
同样心颤的还有躲在暗处的时若,那眉目那神色尤其是委屈的模样,明明就是两张脸,可此时的嵋轻平竟是同庄容一模一样,若不是这会儿有月光照拂恐怕都要以为这人其实是庄容了。
但这抹心颤也不过只持续了一会儿就散了,他看着嵋轻平的目光也渐渐染上了冷意。
若说这人以前只是同庄容有三分像,那现在可是有四分像了,简直犹如影子般的存在。
玉文博也只沉迷了一会儿便清醒了,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人只是应了自己的话在学庄容而已,到是没想到短短百年竟然学的如此像。
于是他松了手转而抚上了嵋轻平那双漂亮的凤眸,细细地轻抚着,才道:“也就这时候学的最像了,只可惜他的性子是不会让别人掐住脖子,他会在我动手前折断这双手,而不是像你一样用这种狐媚子手段来勾、引人,真脏。”说着又是一声冷笑。
“是吗?”嵋轻平听着这番话轻应了一声,眸色也稍稍暗了下来,心底溢出了一抹不甘心。
自己学着那个人学了两百年,明明都已经学得最像了,为什么还是比不上。
他心底的不甘心也随之越发的深沉,尤其是玉文博眼中的厌恶更是让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比不上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