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并没有去阻拦,因为他在疯癫道士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丝灵气,就只是一个疯疯癫癫的普通人。
至于那颗心染了尘土被随意的丢弃在床边上,若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什么,恐怕都要以为只是一滩血块。
他又瞧了一会儿侧眸看向了东方柠,道:“拿去丢了吧。”
“真丢啊。”东方柠显然也被这颗心给吓着了,要知道他虽然是东方家的小公子,可也没有这么明晃晃地看过内脏,一时间竟然有些不敢去触碰。
时若听着他的话愣了一会儿,接着才道:“你想留着?那你留着吧。”
“不不不,我还是拿去丢了吧。”东方柠说着才捡起那颗心跑出了门,很快就没了影。
只是屋中却仍是弥漫着那股极重的血腥味,时若回眸时见庄容皱着眉用衣袖遮去了口鼻,显然是被这股味儿给熏着了。
他动手推开了窗这才牵着庄容的手出了屋子,至于屋中两人会不会觉得难受他才懒得去理会,只要自己的傻师兄能好受就行了。
搂着人他坐在了屋檐下的小矮凳上,至于庄容则是暧昧的跨坐在他的怀中,一袭青衫松松垮垮地穿着,整个人说不出的俊美。
“阿若,那颗心好似是人心。”庄容搂着他的颈项,指尖细细地把玩着他的发丝,又道:“就是不知道是谁的。”
池落听着他的话轻轻皱了眉,片刻后才诧异着道:“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