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是同一件事!!

这突如其来的想通令时若诧异不已,以至于看向云鹤峰的目光都染上了一抹心疼。

自家这个温温和和的师兄到底怎么了?

他又在外头待了许久,直到夜半时分,他才小心翼翼的入了云鹤峰。

不过,时若也不敢太明目张胆的进去,而是选了一条小道才入了庄容的院子。

只是才刚入里头,他便看到了地上残留的血迹,一路延伸至边上的花丛,触目惊心。

“师兄。”他轻声念着,不敢在多想而是快步入了寝殿。

殿内有些清冷,甚至连半分声音都没有。

可随着他的入内,挂在窗边的清铃却传来了叮叮当当清脆的清音,很是好听。

不过,时若并没有在意它,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床榻上,就见那儿有一道身影。

瞧着那儿的人,他低低地唤出了声:“师兄?”

也不知那儿的人是睡着了还是根本就没有听到,没有半分回应。

“师兄?”时若又唤了一声,这才缓缓走到了床边。

可在瞧见床榻上的人时,他只觉得心口一疼,眼里染满了震惊。

就见月色下的人跪坐在床榻上,一袭青衣被划出了许许多多的口子,有血水从里头溢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裳。

可这不是令他最震惊的一幕,而是锁在庄容颈项上那条漆黑色的铁链,锁链的一端连着墙面,竟是将他整个人禁锢在了这小小的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