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郭然的两个哥哥都已经过了筑基期,而时若如今也只是一个小小练气,如此实力之下哪里会这般安然的回来。
可是,事实证明最后时若安然回来了,反而是郭然与他的两个哥哥死在了里头,而且还是误食了毒草直接化为了一滩浓水。
若说此事真是与时若无关,他可真是一点也不信了。
可,时若这么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真是说明同他没有半分关系。
这
“你现在还有事吗?”时若看着一脸迷茫的唐飞,知晓这人应该是不相信,可那又怎么样呢,人都死了还想从地底下爬出来指证自己不成。
再者,就是真的爬出来指证自己了,又能如何,自己杀的人多了去根本不在乎那一个小小的弟子。
唐飞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瞧着时若那轻蔑的目光时赶忙闭上了嘴,接着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了。”
这会儿他就是有问题也不敢问了,总觉得自己若是再问一句恐怕会和郭然一样,吃了毒草化为一滩脓血。
意识到这儿,他也不敢继续留着而是随意扯了一个幌子离开了,走之前又瞧了瞧站在门边的庄容。
虽是好奇不已,可他却也不敢出声询问。
时若看着这人离开,这才抬步去了门边。
见庄容倚门而站,一袭青衫松松垮垮的穿着,整个人就好似没了骨头一般软绵绵的,随时都会摔倒。
正想开口说话,可庄容却是快了他一步,用着懒洋洋的话音道:“同他说完了?”
“恩?”时若听闻先是一愣,但很快便回了神,轻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