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个人要大自己一些,可总是像个孩子一样,怕黑要自己哄,哭也要自己哄。

有时候他都不知道到底谁是师兄,谁是师弟了。

可偏偏自己又见不得这个人落泪,就算是自己欺负哭的,到头来还是要自己去哄着。

也在这时,迷迷糊糊的庄容醒了过来,什么都还未瞧见却听到耳边传来了低低地轻哄声,很轻可却听得很清楚。

本就还未清醒的他此时越发的恍惚了,只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因为如果不是在做梦,自己怎么会在阿若的怀中,阿若又怎么会同自己说话。

所以,所以自己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是阿若啊。

真好。

这般想着,他缓缓抬起了头,搂着时若的颈项靠在了颈窝处。

原本还染着忧愁的眉宇此时也渐渐被笑意取代,犹如暖阳照耀开出来的白莲一般,精致而又绝美。

随着轻哄声的落下,庄容再次闭上了眼,缓缓睡了过去。

可也不知怎得,他突然又睁开了眼,看到眼前白皙的颈项时张口咬了上去。

阿若是我的,要做好印记,不然会被别人偷走。

他不敢太用力怕会吓到了时若,于是轻轻地啃咬着,最后还故意在上头留下了一道浅浅地红梅印记,这才满意的睡了过去。

至于被这么一番闹腾的时若却是震惊的差点将人丢出去,方才被搂抱着的时候还以为这人是醒了,正想开口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