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皮了一下,黎晏放下手机,决定让自己忘记那些推送里的长篇大论,投入周公的怀抱。
结果她躺下闭眼,才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这么说吧,黎晏睡了多久,她脑子里的推送内容也响了多久。
梦里,那三篇文章的内容翻来覆去的响起,还是用的那向日葵帅哥的声音。
向日葵帅哥的声音本来就像大钟一样又沉又震。
在玄学文的加持下,他那辨识度极高的低沉声音慢慢响着,念起文章就如同寺院撞钟,还真和圣人超度一般有模有样的。
但这也没让黎晏感觉到宽慰。
早晨被闹钟吵醒,她便感觉自己仿佛被逼着听了一整场的毕业论文答辩,整个人都不好了。
疲惫地爬起来去照镜子,黎晏发现自己眼睛下面多了一圈黑眼圈。
不仅如此,大概是休息不够的原因,她的右眼也在一直跳。
那幅度,简直就像是右眼眼皮要闹独立似的了。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黎晏直觉今天估计有什么坏事发生。
但是社畜哪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呢?
面对王哥和公司的双重逼迫,黎晏只得认命的洗漱完换上衣服,坐地铁去公司按摄像头。
大概因为穿了一身灰色,路上黎晏看着反光玻璃上的自己,习惯性对自己进行形象管理。
然后她就发现今天自己其实没什么好管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