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萧逸海长大后,刻意避免的回忆。
倘若人还在,回忆便是温馨的追忆。
可人不在了,回忆便成了剜在伤疤上的刀子。
加了热,撒了盐,轻轻一碰都觉得疼痛难忍。
魏晞离萧逸海更近了些,伸手抚摸他的面颊。
拇指划过他的唇,视线锁定他的双眼。
她问:“明天我下了班,可以去见见阿姨吗?”
萧逸海转过头,像是已经走出阴霾,笑着问她:“你以什么身份?”
“……”
魏晞抿了抿唇,没回答。
心里念叨着,还能以什么身份。
难不成是合租一张床的室友?
萧逸海俯下身,贴着她的耳廓:“问你话呢?”
魏晞忍无可忍。
“你之前以什么身份把我叫来你家,我就以什么身份去见阿姨!”
男人听了,蓦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