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这么简单就好了。”付舟咂咂嘴：“人家家族势力可是苏城首屈一指的，你会砸钱人家就不会了？”

萧逸海：“那你说怎么办？”

“迂回战术啊老大！”付舟在电话里恨铁不成钢：“沟通啊大哥。”

“我不擅长和小女孩沟通，这事交给你了。”

“……不是——”付舟气笑了：“晞晞今年也才22岁吧。”

萧逸海转动手里的酒杯，丝毫不意外他这样问。

淡淡道：“我们俩这么长时间还在别扭着，你就知道我沟通能力有多差了吧。”

付舟：“……”

堂堂一个上市企业老总，说自己沟通能力差。

传出去谁能相信。

“倒是你。”萧逸海说：“这么多年你游走五湖四海，嘴上功夫肯定比我强，那就交给你了。”

“……”

挂电话之前，萧逸海还不忘给他甜头：“拿到画以后我一定跟我爸说，这里面全都是你的功劳，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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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水蒸气覆盖整个浴室，凝聚成剔透的圆珠垂直从砖壁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