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她还以为谢承泽的承泽二字是他的字,就如张解字解之一样,可看过大理寺官员名录,她才发现谢承泽还当真是他的本名。
这个问题让甄仕远翻了翻眼皮: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不过是这等小事。
“他原来也是单名,姓谢名泽,不过在谢六爷夫妇出事好不容易寻回之后,谢太尉怜惜这个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幼孙,是以特意请阴阳司算了算,说是改个名字会好些,是以特意改了个双名承泽。”甄仕远说到这里,问乔苒,“如此,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女孩子摊手,摇头,道:“原来是这个缘故。”
什么叫“原来是这个缘故”?甄仕远反问她:“你原来是怎么以为的?”
女孩子想了想,解释道:“我觉得这个承字很容易生出歧义,若是把它看做继承的意思,就好似谢承泽在继承谢泽的泽这个名一般。”
什么乱七八糟的,甄仕远没有再着眼于这等小事。
……
日子一晃,到了小年那一日,裴卿卿扁了扁嘴同正在学包饺子的众人告辞:“我娘叫我回家过年呢!”
乔苒“恩”了一声,用沾了面粉的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头,又帮她正了正戴歪的小老虎帽子,对她说道:“好,我们知道了,你快些回家去吧!”
裴卿卿不似他们这些人,她有家人,而且家人就在长安城,过年自然是要回家去的。
小丫头似是有些伤心,掰着手指数着:“我们要有几日不见呢,你会不会想我?”
得了乔苒一声应声,小丫头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乔苒复又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捏的四不像的饺子有些无奈:她在手艺活上似乎一向不怎么擅长。
这饺子长的也太怪异了。
不过包不好饺子的可不止她一个,乔苒看向方二夫人母女,对着圆圆的饺子皮,她二人也包不好,倒是一向在厨房里钻进钻出的红豆包的很像那么一回事。
“以往在金陵不包饺子的。”方秀婷解释道。
“我也没包过,”红豆说着,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饺子,对方秀婷炫耀,“不也还行?”
方秀婷对此不满的冷哼了一声,撇过脸去看向一旁桌上摆的几枚铜板:“那你来包吧,一会儿莫要忘记把铜板包进去。待到吃饺子时,哪个吃到的铜板多,哪个运气便最好。”
“这个意思意思便好了。小姐说了要真想要运气好,舀沉在锅底的就好了。”红豆对此倒是不以为意。
跟着小姐久了,偶尔也知道多看多想了:毕竟,这本也不是什么难的事情。
好好的传统被这么一说哪还有意思?方秀婷哼了两声,正要说话,门外响起一阵嘈杂声,是唐中元将在国子监读书的乔书接回来了。
家里最后一个人也到了。
十二三岁的少年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十天半月不见便窜高了不少,就连袖子似乎都短了好些。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天在国子监和同学相处得不错,乔书的气色很好,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一进门便洗了手过来学包饺子。
包完饺子下锅,对着一锅奇形怪状的饺子大家也吃的很是高兴,小年就这么一晃过去了,转眼就到大年了。
今日午时的时候,她会同甄仕远、徐和修进宫参加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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