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神情,更特别的是他们的地位,被人请着直入其内,而且过往的行人便是哭也不忘同他们打招呼。
如此斐然的地位。
虽然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但她还是叫住了一个在外头围观的
百姓问道:“请问这是什么人故去了?”
“还能有谁?”被叫住的百姓一脸哀戚之色,被她叫住之后埋怨的瞟了她一眼,道,“自然是冯大善人,大善人平日里这么好的人,你怎的……”
百姓对她的淡然不露哀戚之色的表现似是分外不满,伸手推了她一把,走开了。
还真是冯铎。
乔苒眼神一黯:这件事或许比她原先以为的还要麻烦。
……
早上来大理寺报道完就走了,在外头晃了一整天,临近酉时官员下值时她又回来了。
甄仕远从一堆卷宗后抬起头来,而后本能的向女孩子手中望去。
空空如也。
“我的饼呢?”甄仕远嘀咕了一句。
乔苒摇了摇头,道:“忘了。”
对于不同他这个上峰交代一声就跑出去的举动她表现的毫无悔意。
甄仕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轻咳了一声,板着脸道:“你做什么去了?”
“查案。”女孩子说罢这两个字,忽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而后看着他道,“甄大人,这件事可能有些麻烦。”
“是啊,找不到周大人确实挺麻烦的。”甄仕远不屑的哼了一声,“要是最后还是找不到,蒋方不是在吏部关一辈子就是被送到刑部去了。”
“我说的不是找周大人麻烦。”女孩子却摇了摇头,正色道,“是这件事本身麻烦。”
这话好似在哪里听过一般,甄仕远一个激灵。
他自请入大牢时,她也说过相似的话。
不是找杀房值周的凶手麻烦,而是要定房值周的罪证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