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第二周目时,我一边寻找火种,一边小心翼翼稳定阿眠,确保不会浪费掉这次的机会。
直到他再次给我画了一张铃兰种子。
三十五次轮回中,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变了,但只要是与他见过的周目,他都会给我画一张铃兰。
我拿着两张铃兰种子的图画不知所措——在第二周目,我按照印象将他第一周目画的种子复刻了一遍,作为标签插在我培育的绿色铃兰盆里——陆听嘲笑我,说我铁树开花了。
我不太懂这个词的意思,但我知道,在第二周目因为我与阿眠的密切接触,长者趁我回乌崎斯强行将他踢出游戏,在得知只差几秒钟就要永远见不到他时,我心里一百支止痛药也麻不掉的绞痛。
陆听说错了,什么开花,我的花在那一刻差点枯萎了。
所以在第三周目,我避开了与阿眠的所有接触,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注视着他,然后看着他在通关终极副本的前一刻,举枪准备自爆。
第四周目、第五周目……第十周目……
终于在第十六周目,我带着阿眠和几个“火种”来到了乌崎斯。
最初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火种”潜移默化的感染着乌崎斯人,世界终于有了丁点色彩,我很开心,这至少证明了乌崎斯是可以容纳“火种”的,世界并不会因为有了感情而毁灭。
但好景不长,那几个新的人类因为不屈于目前的安排,在事情发生质的变化前,提前暴露了我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