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摸着鼻子哂了哂,心说都到现在了还装什么装,不想杀人干嘛还求着我来标记,不光女人,到时候你兄弟你也得照杀不误。
但他也没真把难听的话掰开挑明讲出来,给了个台阶解释说:“这人是性价比最高的,我们现在不是时间不多了么,选其他人有风险。”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到什么似的,问陆织:“哎?你怎么这么久一直没动手?我不是一小时前就标记了么。”
“处理了点私事。”陆织说。
看起来陆织也不是很愿意详细去讲,这人也没大兴趣打听,只是说:“选ali?还是你有其他目标。”
“就依你呗。”陆织无所谓的样子。
“那就她吧,我来都过来了。”
“嗯。”陆织轻点头,“你前面带路吧。”
自私又虚伪的东西。
那人心里骂了一声。
想要分又怕死,还要我在前面探路。
面上却还带着三分笑意:“一会儿到了走廊就不要出声了,虽然我开了禁言道具,但是——”
“是”字还未完全吐出,剩余的话便被淹没在了一阵剧烈的抽痛中。
他难以置信的低头看向自己腰腹上插着的一把锋利匕首,又抬头去看眼神已经完全变了个人的陆织。
身后的赤月随着他血液的喷涌而变得更加殷红,陆织将千骨伞伞面上镶嵌的刀又拔出一支,毫不迟疑的再次刺了上去。
“第一刀,刺你唯利是图,为区区奖励杀死同胞兄弟。”
“第二刀,刺你心狠跋扈,视无辜之人于草芥蚍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