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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织将手上那片树叶夹在了树杈间,看起来就像是又长在了上面一样,然后回头看着瞿道,“有许多事只要看清了核心规律,赢起来很容易,我只是有意识去训练某些能力而已。”

“那白忍的核心规律是什么?”瞿道问,“我打听了许多人,但到现在为止都还没一个人能说出他的底细,虽然目前看来,他并不是个坏人,但人心叵测不是么?作为队友我们可以真诚相待,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觉得继续这样下去对么?”

“有的事情,没法争什么对错,有时候错就是对,对就是错。”

瞿道时常觉得,陆织在双学位修习期间,还顺便蹭读了哲学,不然怎么会说一些他都觉得很玄幻的话。

瞿道问:“你说的什么意思?”

陆织长的能遮住半只眼睛的睫毛轻慢的眨了一下,而后说:“就算他是地狱,我也下了。”

绕过一个山坳,白忍拿出了联络器,几分钟后,穿着一身红斗篷的小姑娘像仙子一样从天而降,雪梅一样白嫩的小手将帽子取下,一头红发倾泻而出,在夕阳映照下反射出灿烂的光。

殃殃一双大圆眼笑起来能眯成可爱的月牙形状,看起来娇憨天真,她冲着白忍笑:“白哥哥,你叫我来干嘛?你不是让我要装作不认识你么?你现在是在玩扮演玩家的角色吧,阿辞都告诉我了。”

殃殃是五年前任辞在地球上游玩时捡回来的,来的时候五脏六腑坏了一半,用他们这边的医疗设备抢救了十几小时才勉强活下来,后来白忍给她定制了新的身体,但殃殃也从此没有长大过,永远停留在了来时的那一天。

所以看待殃殃,白忍的感情并不比任辞低,他总把她当作真正的妹妹看待,虽然他们那个世界,严格来说,没有什么亲人和朋友爱人之说。

白忍的语气还是严厉不起来,他轻声细语的问殃殃:“任辞到底做什么去了?”

殃殃双手交叠捂住嘴巴,在他面前踱来踱去的,蓬蓬的裙子一飘一荡,让她看起来像只轻手轻脚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