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关心则乱,陆织从头到尾就一直在思考瞿道到底被咬成什么德行了,还活没活着,几乎没有往被咬的还有可能是镇民这件事上去靠拢。
“林队长是拿到什么东西了?”陆织问。
“倒不是拿到了什么东西。”林动头冲着棒球帽转了转,“幺七,你讲讲。”
陆织就怕这个叫幺七的也来个七拐八扭讲故事的路数,刚要让他们有屁快放,就听幺七粗着嗓子说道:“我住的那家的人不见了,叫那啥,约啥士——”
“约纳士?”
问这话的声音在陆织脑袋后面,他当下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能怪陆织脑袋迟钝,只是秦获闷油瓶的品质过于深入人心,主动接这种没什么内容的话,本来就是稀奇。
“哎对!”记起个名字幺七像是大彻大悟了似的,“这约纳士家就他这一个人,可能是见我也是单蹦的,这约哥就对我老热情了,昨晚给我端了一大盘的棒骨肉,自己还不舍得吃,还一直跟着我嘘寒问暖的说到了半夜。这大棒骨和大饼到今天早上都没吃完,心想这家伙全给我吃完了也太不好意思了,就准备去喊约大哥一起吃,结果刚才我去约大哥房间一看,褂子啥的都还在架子上挂着,”幺七手一摊,“人没了。”
“可能是出去了?”陆织问。
“俺们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幺七道,“我就跟着林哥到处转悠的时候顺便找人,结果转遍了整个镇子也没见到约哥的影子。这不又说可能有人叫咬了么,我一寻思,这下完犊子了,约哥可能真是遭殃了。”
“约纳士……”陆织低低重复了一遍,“你最后和约纳士见面是什么时候?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