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许望把人打横抱起来,摸黑,驾轻就熟地抱到沙发上。
两人又亲作一团,交叠着,喘息着,周许望拂开祝也脸上的头发,借着几缕月光,看清她白皙干净的脸颊,对上她澄澈明亮的眼睛。
酒不醉人人自醉。
人生哪有那么多得失计较呢。月亮照向大山,照向江川,照在她脸上,她在他身边,他们要如何,就如何,一切便是值得。
周许望轻吻了下祝也的眼睛,低哑地呢喃:“真漂亮。”
祝也还没来得及说话,周许望已经捏起她下巴,大张挞伐地吻了上来。他晚上喝了酒,动作透着几分粗暴,一通厮磨啃咬,祝也那两片唇经不起他几下折腾,泛起了红肿。
意乱神迷间,祝也感觉手腕被握住,往下。
……
半个小时后,祝也站在洗手台前,周许望从后面环着她,用洗手液把她手洗干净,再冲去泡沫,用纸巾擦干,仔细伺候。
“手还酸么。”他问。
眼前是面方正的半身镜,镜子里,周许望嘴角噙着不甚明显的笑意,分明是得逞的、故意的。
祝也手腕还酸得使不上力,脸发热,幽怨地看他一眼:“你刚刚是不是故意不……”她含糊了个字,“……出来。”
他有感觉,根本不需要半个小时那么久。
大尾巴狼食饱餍足,声音慵懒又欠揍:“这都被你发现了。”
“……”
祝也明天有早课,周许望不想太折腾人,所以尽量用别的方式解决。手酸的话,问题不大,一觉睡起来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祝也七点钟睡醒时,周许望已经洗漱好,买回来了早饭。吃完,他开车去公司,顺便把祝也送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