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祝也,我就是喜欢你,从五年前到现在我都只喜欢你。我心里也很委屈,我他妈怎么就一直喜欢你。”
……
车在小区对面停下,祝也下车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什么,脚扭了下,幸好没什么大事。
周许望牵着她过马路,无星无月,走在小区的林荫道下,冷淡的桂香盈鼻。
周许望想起在嘉城时,家里院子种着两棵桂花树,周奶奶身体还健朗时亲自栽的。
栽那天,周老爷子摆了阵臭脸,因为他喜欢松树,常青。但被周奶奶一口否了,说前不栽松后不栽柳,她栽了桂花树,就爱它香得轰轰烈烈。
夏天在桂树下乘凉,秋天摘了花做桂花糕、桂花藕。不过周奶奶的桂花酿才真是一绝,可惜她去后谁也酿不出那个味儿,再没口福了。
周许望酒后大脑皮层活跃,跟祝也分享起他记忆里的乐事。
往旁边瞥一眼,见祝也心不在焉,从下车开始就这样了。周许望停步,捏了下她脸:“在想什么。”
祝也抬头,枝摇叶晃,忽然刮起阵大风,把周许望的衬衫吹鼓,也把她的声音吹颤。
她喉咙滑了下,轻声说:“周许望,你这几年,是不是给我求过很多平安符?”
祝也鼓起勇气,勇敢面对,委婉求证。
风很大,周许望把祝也卫衣的连帽兜到她头上,并不在意道:“很多,大大小小估计有一个抽屉,不过都放在云鼎湾。”
就是周家住的别墅区。
“每年忌口呢,”想到自己曾经对周许望的伤害,愧意和歉意剧烈翻涌,祝也喉头发哽,眼里已经雾气升腾,“也是因为我吗?”
周许望一顿,意外于祝也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