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也凝噎了几秒,而后失笑,肚子扯着更痛了,她停下笑,缓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周许望在旁边坐下,说:“记性好,想起来了。”
午后风暖,鬓边头发挠着鼻子,鼻尖痒痒的。
祝也沉默几秒后,说:“你什么时候有空的话,我请你吃顿饭?”
又急着还人情了。周许望把纸袋放到祝也手边,说:“买了条新裤子,你先去洗手间换上。饭先欠着,我想吃了再说。”
祝也瞥一眼,看到了纸袋里的卫生巾,被裤子盖着露出了一角。她藏住那点不自在,用淡定的语气回:“行,周一到周五的白天和周末的晚上我有家教,其他时间我都可以。”
祝也蓦地起身,下半身洪水开闸,上半身拉直,一阵剧痛直冲大脑,她眼前一黑,赶紧扶住椅背坐回原位。
周许望手扶了空:“你能走吗?”
“可以,我缓缓就行了。”祝也身体前屈抱住膝盖,脸难受得皱成了苦瓜,小腹阵痛,还有点想吐。
“宝生那边应该快结束了,你先去接她,我待会去完洗手间找你们。”祝也顿了顿,改口,“我也可以自己打车回去。”
周许望说:“出事了怎么办?”
祝也透过膝盖缝隙,看见一道阴影压上了鞋尖,没等她反应,被人扶住背、穿过腿弯,一把抱了起来。
身体陡地腾空,祝也吓一大跳,赶紧抱住了周许望的脖子,路人们视线围过来,俊男靓女,有人大声地“哇哦”了一句。
祝也刷地红了耳朵,尴尬又难为情,握拳捶周许望肩膀:“周许望,你先放我下来!”
祝也侧头想避开围观的视线,转脸又贴上了周许望胸口,满脸是他身上清冽干净的皂角味,进不是,退也不是。
进退之间,坠痛的下腹突然像被丢进一台绞肉机,肠穿肚烂似的绞痛。祝也脸色惨白,没力气地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