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几个月的情绪,在这一刻悉数倾泻。
她顿时红了眼,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唤道:“班长…”
沈屹白应道:“嗯。”
“班长……”
“嗯。”
“班长……”
沈屹白彻底没脾气。
他屈膝半蹲半跪在小姑娘面前,仰头看着她过分苍白瘦削的小脸,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清清,”他抓着她没挂盐水的那只手,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她温热的掌心,轻哽一声说,“还有十八天。你乖一点,好好的。”
“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
闻清再醒来的时候,奶奶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盹。
没地方搁手,所以她一下没撑住,猛然惊醒过来。
她下意识看向闻清,见她也正在看自己,激动的声音都在直打哆嗦,“阿清,醒了?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闻清摇头,“奶奶,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奶奶擦擦眼角的泪,点头,“是啊,不然你以为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