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也不例外。
她其实也就烧到38度半,没有上次在江城严重。
只是她压力大,心里作用,导致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痉挛抽搐,看着像害了什么大病似的。
每年医生接待的类似高考生有不少,他早就已经习惯麻木了,面色平静地安抚着闻清的情绪。
好半晌闻清才终于稳定下来。
只是心情一平复,身体的疲惫就随之渐渐涌了上来。
近日来长时间的睡眠不足,再加上用脑过度,须臾,闻清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彻底失去意识前,只看到奶奶匆匆离开缴费的背影。
闻清睡了很长的一觉,还做了光怪陆离的各种梦。
梦里除了她,还有一个看不清面貌的白衣少年。
他脸上像覆着一层朦胧模糊的霭霭云雾,看不清五官眉眼,就露出一张形状好看的薄唇。
在不停开开合合说着什么。
闻清非常努力地去听,却始终听不到他究竟在说什么。
于是就盯着他的嘴唇,想要辨别他的口型。
她看见他嘴唇一张一合,在叫道:
清——清——
他在叫“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