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老顽固,趁着酒意粗着脖子跟奶奶犟了两句。
然后奶奶就气哼哼地拧着他的耳朵,把人拽回房间醒酒。
没了爷爷的大嗓门和奶奶喋喋不休的唠叨声,热热闹闹的餐桌上顿时就只剩下闻清和长生两人。
闻清看着爷爷面前的酒杯,忽然开口问道:“长生,你知道白酒是什么味道吗?”
长生错愕地呆了下。
还不等反应过来,闻清就已经抓过爷爷的酒杯,灌了口酒。
这一下又急又猛,不小心给闻清呛着了,咳的撕心裂肺,脸蛋连带着耳朵都红殷殷的一片。
长生连忙夺过她的酒杯,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许久,闻清的咳嗽声才渐渐止了下来。
她抬眸看着长生,眼眸湿漉漉的,眼角眉梢镌着零星媚意,“长生,你说这酒怎么这么呛人啊?”
她吸着鼻子,胡乱抹了下鼻涕眼泪说:“都给我呛哭了…”
“……”
长生闻言陡然回神。
他沉默地看了闻清两秒,心下苦涩地叹息了一声。
他知道,让她哭成这样的不仅仅只是酒。
还有其他的东西。
其他不能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