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像现在这样专注地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会让人有种“他是唯一”的温柔错觉。
沈屹白搁在桌上的指尖微动。
冷白皓腕上的老旧红黑色编制手绳跟着颤了颤。
须臾,垂着眼说:“可以。”
闻清敏感察觉到他错开视线。
她觉得沈屹白这是不开心了。
因为她。
因为她的不合群。
或者说是…不识好歹。
闻清悄悄咬了咬舌尖。
阵痛传来,她听见沈屹白忽而问道:“家里有门禁吗?”
闻清木讷摇头,“没有。”
姜艳都不回来,哪还会管她?
沈屹白抬眸,瞧见了她眼里的恍惚与情绪低靡,弯唇道:“又没说不给你回家,可不许哭啊。”
闻清:“?”
她小声反驳:“才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