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只会出现一瞬间, 他们依然摇头,不,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从眼前这小女子那张脸开始, 或许就注定了她是一个输家。
用一天时间学会滑雪的代价,就是腰酸腿痛,还有不少磕碰的伤处,虽说穿了防护服,但磕碰在同一个地方的次数太多,还是造成了些许的淤青。
闻雪时把腿搭在闻怀白腿上,不住地吸凉气,闻怀白找前台拿了跌打药酒来,动作不算轻柔地替她上药。
“要不要这么拼?”他笑她。
闻雪时哼了声:“既然要学,当然要学会,又不是学不会。”
“那要是真学不会呢?”闻怀白反问。
“真学不会,那也要学过才会知道。如果真的学不会的话,那只好放弃了。”她揉了揉脚踝,过河拆桥,踹了他一脚。
闻怀白皱眉好笑:“小没良心。”
她凑过头来瞥他,意思是反驳。但闻怀白却按着她肩膀压下来,夺取她的全部呼吸,要与她彼此融化在狭窄的沙发里。沙发柔软的布料贴合着肌肤,在摩擦的时候产生某种舒服的感觉。
闻怀白分开她,房间里的灯有些刺眼,她闭上眼,微微偏头。
还说她是小没良心,那他是没人性吧。她已经这么疲惫了,还不放过她。
但也不能说太吃亏,毕竟她感受也还不错。
在滑雪场待了四天,辗转去向另一处度假山庄,是一处中式园林式的山庄。景致很漂亮,很优雅,屋内摆设也偏向这种风格设计。
床靠着飘窗,外面是花架,睁眼便是绿植。花架下有个秋千,闻雪时还挺喜欢的,她踮着脚尖轻晃荡,看着闻怀白同人讲电话。似乎是闻母,问他又去哪儿鬼混。
闻怀白靠着圈椅,“我已经是二十八岁的人了,你不要说得我成天只会游手好闲一样。”
闻母说什么,闻雪时听不太清楚,依稀知道,是在骂闻怀白。当然也不是真的骂,只是带了些嗔怒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