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雪时坐在梯子上,随便找了本书看。
不久之后,他来敲门:“外卖到了。”
闻雪时哦了声,把那本书归位,要从梯子上下来。闻怀白几步走近,拦腰将人抱下来。
闻雪时笑嘻嘻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闻怀白嘶了声,“你属狗?”
闻雪时跳开,“你别骂你自己。”
她身轻如燕一般,飞到餐桌旁边。早餐是燕麦粥配热牛奶,勺子磕碰在碗边,发出清脆的响声。
闻怀白慢悠悠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难得安静地吃了顿饭。
她就这么穿着闻怀白的衣服上了飞机,明显不合身,但好在也没这么多人有闲工夫看她。只是下了飞机,他的朋友们看闻雪时身上衣服眼熟,才认出来,一时眼神暧|昧。
住处在附近的酒店,也是滑雪场那家人的产业,闻怀白不知道叫谁准备的,反正她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包括内衣裤,洗浴用品,甚至头绳。
晚饭是和他那些朋友们吃的,吃完之后的项目,是泡温泉。后来当然又滚到床上,闻怀白似乎很喜欢她那个刺青,格外照顾。
第二日,开始正儿八经的滑雪。
闻雪时不会,小心翼翼地跟着闻怀白学,但她学得很快,短短一个上午,就已经学会了简单的。
只不过,新手嘛,多容易翻车。闻怀白眼看着她要撞上树,想了想还是以身做挡,将人拦下。
两个人摔在一起,闻雪时低声说了句抱歉。闻怀白翻了个身,讨要报酬。
好在滑雪场还没对外开放,也就他们几个人在。闻雪时躺在雪地上看着天空,有一瞬间想起电影《情书》里的一幕,渡边博子躺在雪地里。
那时候她还没想到,原来藤井树和渡边博子的故事,竟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