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虚弱地出来,宋慢雨又是一惊,连忙搀扶住人,“你还好吗?”
闻雪时点头,同她去付钱。
从那儿出来后很长一段时间,闻雪时都觉得自己意识还在神游太虚,宋慢雨看她这状态,自然主张打车回去。
在车上,闻雪时将那支视频发给闻怀白。
闻怀白今日有大型会议,手机关了静音搁在兜里,等回忆结束,已经略有疲惫。一打开手机,便看见闻雪时的消息。
一支视频,封面颇为劲爆。
他皱眉,不解又好奇地点开。
待看清楚是什么,不由喉结滚动。闻怀白缓了缓,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仰头长叹了声。
她就是故意发给他看的。
什么疲倦都一扫而空了,被那种易碎的美轻易地俘虏。把一朵玫瑰揉碎,将她的明丽与光彩都揉碎后,再重新拼凑回一朵玫瑰。
她简直是来要他的命的。
就像,雪是白的,没有其他颜色。所以,没有其他颜色,只有闻雪时的颜色。
在这瞬息里,闻怀白清晰地意识到,闻雪时就是闻雪时。
可那是飞驰而过的一个瞬息。
闻怀白重新翻转手机,按耐下性子,将它看完,而后迫不及待地下班,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