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容反驳地推着她的肩进了大门,径直往服装店面去。闻雪时还没反应过来,服务员迎上来,询问是谁需要买衣服。
闻怀白把她推到面前,叮嘱:“得买最好看的。”
服务员惯会打量人,一看闻怀白这行头就知道是有钱的主,自然不会吝啬服务,笑容灿烂和蔼,抓着闻雪时便去试衣服。
闻雪时赶鸭子上架,进了更衣室,拿着服务员推荐的几套衣服没动。她转过身,把帘子拉开一条缝儿,瞄了眼闻怀白的身影。
没看见人,不知道是不是去逛别的区域。
她叹气,只好认命地换上。像玩闪耀暖暖,一套精美的衣服上身,拉开帘子,惊艳出场。
她以为她是惊艳出场的主角,结果,她是那个被惊艳的人。
闻怀白换了身西装,站在镜子面前整理领带。手,喉结,腕骨,哪哪都惊艳。是能靠脸吃饭的程度。
她一时愣住,才提溜着裙角,问他:“好看吗?”
他转过身来,打量她,满意点头:“真好看。”
闻雪时觉得这话没什么说服力,撇了撇嘴,转了两圈说:“好像一般。”
“那试下一套。”他推她进更衣室。
闻怀白后来便穿着那套黑色西服,坐在沙发上,一套又一套看她试衣服。有那么几个片刻,闻雪时感觉到,他们之间是平等的男女,而不是长辈和晚辈,也不是成年人和涉世未深的毛丫头。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单纯的美或者不够美的欣赏。
后来试到一套暗红色长裙,露出一小半背部,掐着腰身,裙摆翩飞。闻怀白眸色顿时暗了暗。
闻雪时便明白,这一套最好看。
“就它吧。”她从镜子里看自己,的确漂亮,好似能艳惊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