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好玩的地儿,就是一个高档会所。
闻雪时拘谨地跟在闻怀白身后,由服务生领着进入一个包厢,灯红酒绿,充满了金醉金迷的气息。她下意识跟紧了闻怀白,又无声地叹息,她和闻怀白的世界,果然是天壤之别。
他是一个生活多姿多彩的成年男人,而她呢,她有什么值得称道的点吗?
也许,年轻?也许,漂亮?
可是这些都不是无可替代的,一抓一大把的特征,不够。
闻怀白往沙发上一坐,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地,示意她坐。
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宠物。的确,因为闻怀白主导着一切,她只能做一个乖乖顺从的宠物。
闻雪时胸闷起来。
她把头上那顶属于闻怀白的鸭舌帽摘下来,轻轻搁在手边,已经是自己做的决定。
闻怀白与人寒暄:“怎么着?这么急着叫我,就这么招待不周?”
“哪儿敢哪,你随意,我们做东。”他们要敬酒,闻怀白瞥了眼闻雪时,摇头,“喝不了,才从医院出来,今天喝了,明天我就得进去。再说了,我们家姑娘跟着我来的,也不能给人做坏榜样是吧。”
他进入这场合,如鱼得水,浑然天成似的。
闻雪时默然瞧着他们一行人,颇有些清高的姿态。
有人就发问:“闻二少爷,这不介绍一下?”
闻雪时盯着闻怀白,他说:“我大哥的女儿,我侄女。”
的确,也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