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嘛。”温酒酒紧跟着跑过去,两人影子在地上重叠,“真不考虑给我优惠一点吗?不收利息可以不?”
光把影子拉的长长的,可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始终依偎在一起,偶尔重合交错,并驾前行。
下午的时间过得飞快,温酒酒跟着沈渝绕了大半个操场。去图书馆捣乱别人看书,在教室后门偷看学生上自习,甚至恶作剧的敲响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门,然后怂的躲了起来。
她没想过沈渝这样的人会有这么不同的一面,印象中他总是一丝不苟,运筹帷幄,掌控全局。
可这样张扬顽劣,随意放纵,青春活力的也是他。
没人见过的他。
直到放学铃响,沈渝才带着温酒酒从教学楼下来,两人跟逛超市似的,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天色擦黑,学生们都陆续回家了,学校大门被锁上,就连侧门也要关了,沈渝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依旧领着温酒酒在校园里四处晃荡,溜边儿在围墙根底下走着,偶尔还丈量一下高度,像个踩点儿的小贼。
“我们还不走吗?要关门了。”温酒酒犹犹豫豫问,她怕晚上还要陪着这疯批在操场上吹冷风过夜。
沈渝终于停下来,像是踩好点儿准备行动。
“已经关门了,”他抬手指了指腕表上的时间,“你又晚了一步。”
犹犹豫豫也好,磨磨蹭蹭也罢,她风风火火闯进了他的世界,又迷迷糊糊跟他闯进了封闭的校园,接下来的路,她只能牵着他的手,跟他一起走。
“啊?那我们怎么出去?”跟着沈渝跑了一下午,别说研究剧本找状态了,现在回家都成问题。
温酒酒想着怎么才能让保安大叔给她开门,抬头沈渝已经翻上了墙。
她没看错,就是翻墙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