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成了残疾人士。
张嫂见温酒酒不乐意,笑呵呵地哄她,“先生可一早吩咐过要好好照顾您呢,他现下忙着赶不过来,要是知道我俩让您自己下地走路,可是要发脾气的。”
温酒酒轻哼了声,低头不语。
张嫂以为沈渝没来接她,温酒酒不高兴了,耍小脾气,又替沈渝说话。
“先生可真疼您,这么些天每天晚上都在医院陪您。”她声音带笑,说的认真,“您醒的这两天,他只要在医院都是亲自抱您,可真是羡煞旁人。”
温酒酒盯着自己的腿,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张嫂说沈渝的好,心里偶尔有奇怪的感觉四处蔓延。
说起来沈渝也算不错,她跟他打交道这么久,也没真见他发什么脾气,顶多嘴上占两句便宜。
除了脸冷些,话少些,人抠点儿,也算是个不错的对象。
温酒酒好些天没回过临安的别墅了,张嫂把房间收拾的干净整洁,沙发旁的柜子上还放着她没吃完的零食,客厅全都铺上了柔软的浅色地毯,花园的秋千也擦的一尘不染。
温酒酒吃饱喝足窝在沙发上,惬意十足。
她腿上的伤已经慢慢结痂,伤口比较深,小腿皮肤大片都是被碎石划伤的红痕,触目惊心。
沈渝回家时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研究腿伤的女孩儿。珊瑚色的睡裙垂到小腿,裙摆一节被卷上去,露出纤细白嫩的腿,腿上的纱布被扯下来随手扔在地毯上,伤口外漏。
他开门的动作有点大,温酒酒听见动静忽然抬头,指尖不小心碰到结痂的地方,疼得厉害。
温酒酒“嘶”的猛抽一口气,低头查看时腿又被发尖扫到,眼眶瞬间蒙上一层水雾,眼角湿润。
吃痛间沈渝已经来到沙发边,利落的把温酒酒的长发拢起,放到脑后,“换药不知道叫人吗?”
沈渝脸冷冰冰的,声音低沉,一副凶巴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