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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渝看了她腿一眼,又随意的往后仰了下,倚着椅背,阴阳怪气来了句,“不是装的挺舒服吗?”

还动,腿不想要了。

温酒酒起身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又脱力似的躺倒在床上。

“呵呵,”她笑,“我这不是怕打扰你工作吗?”

打扰你发飙骂人,你回头再把气撒在我身上。

哼。

凶巴巴的臭屁大反派。

沈渝没跟她扯那么多,抬手摁了床头铃,又拿了杯子过来,随手晾了杯热水在桌上。

没一分钟,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沈渝起身去开了门,几名医生护士一股脑儿涌了进来,宽敞的病房一时间显得有些逼仄。

一通大大小小的检查下来,温酒酒被摆弄的够呛,眉头紧蹙,嘴角不开心的耷拉着。

医生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沈渝把桌边的杯子递到温酒酒手里,才跟着医生一起出去。

杯壁内侧挂了一层热气,凝结的小水珠密密麻麻,手心烘得热乎乎的,水温已经变成了适宜饮用的温热,温酒酒仰头喝了个精光,嘴唇没有了先前的干涩。

温酒酒忽然觉得大反派也挺好,还知道要照顾一下她这个病号。

受伤的人果然有特权。

以后也要经常生病住院呀!

医生办公室。

沈渝正在听各位名为“专家”的感叹,一个个直呼怪哉,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