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渝忍不住好奇的回头看时,温酒酒细嫩白皙的指尖已经快要摸到瓶口,那一节细细软软的腕骨在暗光下尤其显眼,比梨花白的釉色瓶子还要透亮。
“老公,我可以看看这个吗?”温酒酒察觉到沈渝的视线,乖乖问,“只看看。”温酒酒嘴上保证着,表面是征求意见,实则手臂还在继续往上够。
沈渝没说话,忽然起身过来,温酒酒差一点点就要拿在手里的梨花白被拦腰截断,她眼睁睁看着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梨花白的瓶身,骨节分明,缓缓上升。
瓷白的瓶身就这样一点一点离自己越来越远,温酒酒眼巴巴的盯着,心里干着急。
沈渝抬手将梨花白随意放在最高的格子里,淡淡开口:“看吧!”样子大方又洒脱。
他一眼就能看出温酒酒写满脸的“我喜欢,我想要”,偏偏恶趣味的想要逗一逗她。
瓶子被摆在温酒酒够不到的地方,她委屈巴巴的瞪了沈渝一眼,不开心的情绪都漫出书房来了。
“……”温酒酒撇了撇嘴,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我好喜欢这个。”她手指了指高处的梨花白,又眼巴巴盯着沈渝。
“嗯,是好看。”沈渝赞同的应她,故意不顺着她的意思说。
温酒酒见风使舵的抓住沈渝的衣摆,透白的指尖陷进浓重的黑色里,视觉冲击极大。
沈渝垂眸看了眼温酒酒的手,指甲圆润可爱,骨节白皙细嫩,就是力气有点大,把他睡衣领口拉的有点长。
温酒酒对上沈渝的眼神,目光划过沈渝清晰流畅的下颌线,顺着下来是突起的喉结轻轻滚动,再往下是她手劲儿太大拉开露出的精致锁骨。
春光乍泄。
衣衫不整的沈渝让温酒酒有些脸红,她默默松了松手指的力度,垂下了眼。
好半晌,沈渝听见温酒酒软糯的小奶音,“那我可以把它拿走吗?”她眼神忐忑不安,又渴望至极。
“……”
之后没人说话,空气都安静了下来,温酒酒有点觉得是自己要求太过,刚准备说算了,耳边就传来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