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温酒酒退了两步,转身下楼,走的干脆又利落,等电梯时她还没忘给简真发消息说自己不舒服,先回去了。
整个人清醒又冷静。
她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做好了决定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人总要向前看,不是吗?
温酒酒一个人打车回去,顾不得包间里她扔下的一堆烂摊子,天色已经很晚了,连先前成双成对的小情侣都无影踪了。
出租车开的不快,司机师傅是个挺热情的大叔,一路上跟温酒酒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偶尔温酒酒会插两句,大部分都是安静的听着。
不知开了个什么头,大叔兴奋的开始炫耀自己儿子的成就,“我家那小子最近毕业实习了,进了临安区最有名的那家律师事务所,可给我长脸了。”
温酒酒笑笑,说:“那挺好。”
窗外微风轻轻拂过脸颊,有丝丝凉意。
“还行吧,不过他带教老师是个主打离婚官司的,跟他学的专业不怎么对口。”大叔显得有些遗憾。
温酒酒忽而笑了声,眼底却没有一丝愉悦,浅浅的自嘲,还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大叔感慨,“这律师当的,能有生意吗?估计谁看了他都高兴不起来。”
窗户开的有些大,风把温酒酒的头发吹的有些乱,她忽然认真的开口,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您能把哪位离婚律师的联系方式给我吗?”
“我有生意想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