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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沈渝挑衅般的一句玩笑话,吓得温酒酒晚上连楼都不敢上了,洗完澡灰溜溜的缩在一楼的客房,提心吊胆的一晚上也没睡好。

天蒙蒙亮,温酒酒就顶着俩黑眼圈迷迷瞪瞪的从客房出来。她身娇体软,没有公主命却得了一身公主病,换了个床一晚上都没睡好,还把自己搞得腰酸背痛的,早知道还不如凑合着跟沈渝睡呢。

外面天色微亮,厨房不时传来张嫂摆弄锅碗瓢盆的琐碎声音,四周静悄悄的。

温酒酒踩着双拖鞋在客厅到处游荡,头发乱糟糟的垂在肩上,少女睡眼惺忪,动作缓慢慵懒,偶尔的哈欠惹得眼角水光潋滟。

屋子里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接连不断,听到动静,张嫂探出头来看了眼,见是温酒酒后又匆匆放下手里的锅铲跑了出来。

“太太怎么起这么早?”张嫂疑惑的问,“有什么事情要帮忙吗?”

怨不得张嫂好奇,温酒酒向来是起床困难户,不到迫不得已,或是有人再三催促时绝不会提前起身。

今日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稀奇。

睡神温酒酒困得不行,意识云游着,反应也迟钝许多。

听到张嫂的话,温酒酒眯着双恍惚惺忪的睡眼,不高兴的吐起苦水来。

“我好困啊!”温酒酒嘟着嘴,一脸不开心的抱怨,“客卧的床好硬,肩膀睡得好疼,浑身都不舒服。”

张嫂刚走近一点,温酒酒就拉着她的胳膊,头倚在她肩上撒娇耍赖。

张嫂听了瞬时皱起眉头来,旁敲侧击的问:“怎么睡客房了?先生呢?”张嫂望了下楼梯口的位置,声音压低,“和先生吵架了?”

温酒酒瘫倒成一团窝在张嫂身上,混沌不清的也没听清楚什么,懒得开口就点点头附和。

张嫂不满的小声数落,“这先生也真是的,怎么能把您一个人扔在楼下睡呢。”温酒酒使劲儿点了点头,那样子像是真的在批 斗负心汉。

“哎哟,可怜见儿的,”张嫂拍了拍温酒酒的肩膀,心疼的说:“我等会儿说说他,夫妻嘛,该互相体谅,就算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他作为男人也得多哄哄你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