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桥心里七上八下的,难道赵南辞是他惹不起的人么?
不会吧,她也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仔而已。
他记得赵南辞说过,她们家穷的叮当响,并没有什么有权有势的亲戚呀?
那个赵南辞穷的为了一块钱都挨过打,她怎么会惹不起呢?
穷人都是可怜虫,都是随时可以被收买的,他们的眼界就那么一点点,他们的心里只有很小的一片天。
所以他游戏人间,不惹比他厉害的人,却不把比他弱小的人当一回事。
“那么多废话!”
“怎么说呢,刚开始就觉得她长相是我的菜。相处了一下,我就喜欢她那个劲,劲劲的,特有力量,蓬勃的,不可遏制的生命力。爸你知道的,我以前可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厉害,我要是真跟她在一起了,一准被吃的死死的。所以,只能玩玩,不能真在一起,有时候我真有点怕她,她那双眼厉害的很。”
父子两人是第一次交流这个问题,陈文桥在国外呆过很长一段时间,虽然害怕陈国兴,但说起话来并不藏着掖着。
谁知道陈文桥说完这一段话,陈国兴竟然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小桥,爸爸今年多少岁了你知道么?”
陈文桥有些懵逼,说赵南辞就说赵南辞,为什么忽然说到了年龄?
“后年就六十了,对不对?”
“是,你爸我快六十了。我还能干多少年呢?”
“六十岁只是中年,爸你还年轻着呢!”
“岁月不饶人。我还有几年好光景,我最清楚,现在很多时候我都觉得精力不济。文桥,我创立振兴这么大一番产业,总要有人来接班,难道拱手让给别人么?我不甘心呀!”
“爸,不是我不想,我真是——谁让你不给我多生几个兄弟姐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