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窝在干发帽里,乱糟糟的。
崔林涛先用大齿的梳子把头发梳顺 ,然后用大风把头发上的水汽吹的半干。
最后用小风边吹,用圆形梳子替她造型。
头发基本都吹干了,他就用指腹给她轻轻按摩。
他粗通医理,知道湿发按摩容易寒气入体,所以选择在吹干后替她放松。
按的指腹都有些酸了,却发现赵南辞早已经睡沉。
她不施粉黛,依旧眉眼如画。
睡得那么踏实,让他不忍打扰,只是给她搭了一个空调被,他便悄悄的去洗漱。
等到洗漱回来,她还没有醒。
躺椅毕竟不是睡觉的地方,他伸手去横抱她,他的手挨着她脖子的一瞬间,她忽然醒了,折起身来。
双手搂住崔林涛的脖子,温柔的说道:“今夜不走了,好不好?”
崔林涛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
“只要你愿意。从认识到今天,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呢?你是我的软肋。”
赵南辞从躺椅里起身,双手从崔林涛的脖子后滑到前面。
家里没有崔林涛的换洗衣服,所以他洗漱完仍旧穿的是衬衣西裤。
纽扣是白色的,小小的像是米粒。
他身姿挺拔,脊梁笔直,肩膀宽阔而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