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崔林涛洗碗,赵南辞靠在门边上看。
“前两天我见了外婆。”赵南辞先开口道。
“啊,我怎么不知道。”
崔林涛很惊讶,外婆见了赵南辞却没有跟他提一句。
“听说你现在还单身?”
赵南辞不理会崔林涛的惊讶,只管问自己想问的话。
“嗯。”崔林涛应声回答。
“因为家里的事情么?”
赵南辞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好像没有目的,又好像是有目的。
她本来就是一个不容易被人看透的人,随心所欲,又克制自律。
崔林涛不太喜欢用洗碗机,他把洗好的碗盘一个个摆到柜子里,将灶台擦的一尘不染,这才转过身看着赵南辞。
“谈过几个,都不是很合适。年纪大了,男人么,没有钱没有房没有车,大概就没有什么竞争力了。我一个人也挺好,就是我妈和外婆都很着急。”
崔林涛也不是刻意等赵南辞回来的。
大学四年,毕业后工作十一年了,谁能预料到他们还能再相遇?
二十三岁那年,老家的宅基地征收,给了几百万补偿款。
那些债主们高兴的不行,拿了钱剩余的尾款也都不急了。
全家人不用躲躲藏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