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人得了命令马上应下,然后又想起另外的事情,“夫人还让小的们准备避子汤……”
这种事情,没有邵淮的应允,他们那里敢自作主张。
邵淮头也未回:“按夫人说的做。”
他如今已经对孩子没什么念想,许烟月不想要,那不要就是,况且她的身体也确实不宜受孕。
他不否认心里还是有一瞬间的受伤,但是那跟许烟月的安危面前就不值一提了。
他走进去房间,许烟月正在低头摆弄着刺绣。邵淮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还没说话,先看到了她手上的伤口,伸手牵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他小心地抚摸着,看起来像是烫伤后起的疱,“来人,去把生肌膏拿来。”
许烟月想要收回手,被邵淮强硬地抓着。
等丫鬟取来了药膏,他接了过去。
“你说你这是讨什么苦,”他一边敷着药膏一边说着,这伤看着有两天了,一看就知道是她一个人生活时烫伤的,又是无奈又是心疼,“你什么时候做过那些事情?”
被他娇宠着的人,什么时候干过粗活。
“大人,夫人,”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要现在用膳吗?
邵淮牵她来到桌边坐下,这才对着外面吩咐:“进来吧。”
后厨对于两位主子的吃食也是费尽了心思,上来的菜每一道口感与卖相都是上乘。只是许烟月没什么心思欣赏。
“你准备什么时候放了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