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月没喝什么酒,却不知怎么的,才进了房间没多久,头便开始昏昏沉沉,身体也站立不稳。
眼看着要倒下了,邵淮从身后扶住了她,许烟月本是想推开的,身体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自动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软玉在怀,身后的男人发出满足一般的喟叹。
“月儿,”邵淮感受着女人身上沐浴后的清香,“不要再拒绝我。”
他默不作声地接受着女人的每一次拒绝,每一次疏离,将心里不断堆起的阴暗都牢牢锁了起来,只唯恐伤到彼此,可一旦被打开了一个口,那不甘与无名之火便统统涌了上来,逼得他要发疯。
邵淮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来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她是自己的人。
许烟月被按到了软塌上,刚发出一声惊呼,察觉到这声音有多娇媚,就马上咬紧了嘴唇不出声了,身上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推不开眼前的人,她只能被迫承受男人迫切的渴求。
邵淮的动作有些急切,不仅是对自己被冷落的埋怨,他也确实太久没碰许烟月了,身上无一处不想着。
许烟月死死咬住了唇才能保持住一丝清明,耳边男人的呼吸声渐粗,她侧头看了一眼那香炉,隐约觉着不对。
“那……那香有问题?”
她声音里不受克制地带着喘息,甜腻腻的让邵淮耳根都软了。
他一边继续将湿热粘腻的吻落在那雪白的皮肤上,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只是房中乐趣,不会伤身。”
却也算是承认了。
这种程度的药,对于邵淮而言是没用的,也只是为许烟月准备而已。可不知怎么的,他却情动到难以自持,仿若中了药的是自己一般。
鼻尖全是他熟悉的气息,是的,这就是他的毒,他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