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脱了,你得好好的活着。”
冰冷,残酷。
这些词汇似乎已经不足以形容他那时的冷血了。
顾南昱每动一下,便会牵扯到身体各处的疼痛。
尤其某一处,比起第一次时,更加的疼。
听着傅北辰的话,顾南昱脑中有些浑噩。
他?
他是谁?
她问了出来,可是傅北辰却不屑一顾的看着她,饮尽了杯中酒。
后来许多年,顾南昱也忘了这件事。
只把傅北辰归类到了变态的行列里,就特么没见过这么狼性的男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做梦,竟然梦到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顾南昱只觉得那疼仿佛就是昨天发生的,想到那时候傅北辰的冷血,还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现在想不通的事情先不想,眼下要解决的是顾家这一个烂摊子。
马上高考了,顾南昱清楚的记得。
爷爷曾许诺,说是如果她考上了帝都的a大,就允许她进入公司实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