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怔了怔,随即欢喜得抱着他的脸亲了一口,“真不是你的孩子?”

“还怀疑?”宁易非作势又要继续与她论一论春风不渡红绡帐,“要不我让你亲自验证一下?”

“别!”洛瑶连忙往角落缩去,“你提到的忘情盅又是什么东西?”

“顾名思义,是让我忘记心所爱,绝情绝义只受她摆布。”

洛瑶好的眨着眼睛,“她告诉你的?”

宁易非又怜惜又无奈地摸摸她脑袋,“对不起,一定是刚才要你要得太狠了。”所以弄到她现在神智还回不了神。

洛瑶愣了一下,才发觉自己被这个男人取笑了。

“宁易非,你胆肥了是吧?”

她作势凶他,不过落在他眼里,跟温顺诱人的可爱小猫没什么两样,她红唇粉颊的模样只会诱得他兽性大发而已。

“娘子饶了我吧。”他连忙别开眼,不敢让自己目光再落在她暗仍莹莹发出亮光的雪肌,“她以为我了忘情盅再逃不出她手掌心,有天借着灌酒想霸王硬弓,结果被我随便找了个打了几十年光棍的男人代替。”

好吧,洛瑶决定不再追问这事。

男人若对一个女人绝情狠心,绝对不会女人手软。

“除了因为那枚信物让我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之外,最主要她偶然曾无意说漏了嘴,说了与同生盅有关的事情。”宁易非用力将洛瑶往怀里抱了抱,“你该知道,这世再没有别的东西你的安危更重要。”

所以,他一路才会假装了忘情盅跟那个女人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