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记着她癸水的日子,他心里敢保证这丫头一直会想方设法糊弄他。
“我是男人,而且还是个身心健全的正常男人,你那么狠心对我……真不担心我万一憋出好歹来?”
他俯下头来,半含着她敏感耳垂低低道,“再说,我是不是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你亲自验证一下不清楚了?”
洛瑶瞪他一眼,佯怒道,“可我之前说过,让你在外间睡够八天。”验证这事,当然得她亲自做。不过日子,还可以往后挪挪。
“人无信不立,你想食言而肥是你的事,我还想有站稳脚跟的地方呢。”
“那还不简单。”宁易非邪魅一笑,将人抱入寝房,脚尖往后反向一勾将房门牢牢关紧。
“今晚,你陪我睡在外间不没有食言了。”
说罢,他再也忍受不住相思之苦,朝着她红唇狠狠吻了下去。情到浓时,谁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谁又心急脱去碍事的衣裳。只知月牙弯弯往窗棂俯探时,房内红帩帐暖,室温如火。
两人交缠的体温与奋力挥洒的汗水,交织着或粗哑的低吼或细微的娇吟轻喘,在这风微微月轻轻的夜晚,一直久久,没有停歇。
翌日,灿烂的光线从透过窗棂透进里面,刺得洛瑶一阵不适,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醒来刚想动一下,却在抬胳膊时才发觉自己浑身都酸痛难受,像被无数马车狠狠辗过一样。
“醒了。”声音传来,洛瑶偏过头去,才发觉宁易非一脸满足得意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