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一转眼十年过去了,”老安国公皱着眉头,一边无意识的敲着桌子,“一晃眼过去十年都没有来往,突然来信投贴说要门接走长健,我这心里直犯嘀咕。”
“你说说,这事是不是特别蹊跷?”
“说蹊跷吧,确实也算蹊跷。”福伯斟酌一下,慢慢与他分析细说,“可若认真考究起来,这事只怕的确也属事出有因。”
老安国公目光一闪,“此话怎讲?”
福伯道,“不管墨家当年确实是因夫人仙逝埋怨安国公府也罢,不管这些年有没有来往也好;可也抹杀了不大少爷大小姐还有三少爷这几个都是夫人嫡亲骨血的事实。想必这些年,墨家那边应该也一直暗关注着他们几人的动静。”
老安国公露出恍然大悟之色,“你的意思是说,如今墨家突然准备门接人,是因为墨家那边听说了瑶丫头的事?心里再次对我们的做法极度不满,才打算强硬将夫人留下的骨肉一并带走?”
福伯苦笑着叹了口气,“老奴心里确实有这个猜测,至于事实如何,只怕得见了面才能问个究竟了。”
老安国公脸也泛出深深无奈来,“只怕见了面连话也说不了两句,还提什么探个究竟。”
墨家本家一直都对当年墨流霜早逝一事耿耿于怀,后来洛千重又将墨家旁支一个妾室的墨秋言抬为主母,越发惹怒墨家,这才一气断了联系。
老安国公还以为墨家与他们安国公府这辈子打算老死不相往来了,谁知眼下他们突然要来接人。
若让墨家的人知道他们这段时间还趁机欺侮洛长健,这矛盾日后只怕更加难以调和。
老安国公真想将这档头疼的事直接甩给洛千重处理,但是洛千重收到信息知道墨家在这半天左右便到府接走洛长健,竟然二话不说直接当起了缩头乌龟。借着公务躲在宫里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