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冬玫的腿伤终于好了,洛瑶暗在她的药里加了药,让她足足多受了数倍的苦才痊愈。
她能下地的时候恰逢周姨娘甩出烫手山芋,然后满心欢喜的抢了过来,还以为自己占了天大便宜。
这一日,安国公想向帐房支些银子打算回请同僚喝几杯。
“老爷,帐的银子如今所剩不过千余两,你这一拿要五百两,这……。”帐房愁眉苦脸的摊摊手,“若这个月外面铺子没有进项的话,我们府下个月的生活费都没着落了。”
安国公完全没料到府里没有银子,他愕了片刻,反应过来后不由得大吃一惊,“府里为何只剩这么点银子?还有,你刚才那话何意?莫非个月我们府名下的铺子都没有银子进帐?”
帐房叹了口气,偷偷瞄他一眼,才道,“个月底大小姐离开府了,周姨娘接手之后,本该入帐的银两……她说铺子亏了,没钱。”
“这个月,五小姐接手掌家,”帐房也不想挑谁的是非,不过府里的财务状况实在不容乐观,他不提不行,“非但没有往府里添银两,还预先从我这支了银子。”
“眼下的情况,跟坐吃山空也没什么两样。”帐房叹息更重了些,可惜算坐吃山空,这山也是指甲大的小山,压根顶不了多少时日。
安国公完全愣住,还失神得喃喃自语,“难怪这两个月的伙食起以前是一日不如一日,府里的财务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
“老爷,”帐房想了又想,有句话在舌尖打了数个来回,他才敢硬着头皮道,“这么下去的话,我们府下个月只怕……连最基本的生活需求都满足不了,还请老爷早作打算。”
安国公后面是失魂落魄离开东厢的,他甚至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了老远还回不了魂。
“老爷?”福伯突然看见他神思恍惚的站在雅苑门前,心下无诧异,默然打量他一眼,试探问道,“老太爷这会还在午睡,你是到屋里等他一会?还是现在奴才去叫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