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冬玫心里却在冷笑,他听着在发怒。可她心里清楚他不过虚张声势而已,内里的气势其实一点也不足。这证明,他也忌惮着洛瑶那个贱人,也同样惧怕被洛瑶命带煞气冲克。

她转了转眼睛,装出一副知错的忏悔模样,低着头惭愧道,“父亲息怒,女儿知道不应该在背后说大姐姐坏话。可女儿实在是担心呀,算女儿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父亲你着想。”

“父亲你是我们的一家之主,若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们这一家子都怎么活。”

“还请父亲想个法子,去一去大姐姐身的煞气吧。”

安国公沉吟片刻,若有所思问,“去她身的煞气?你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洛冬玫怏怏叹息,“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让大姐姐离我们安国公府远一些,像以前她在外面养病那样;她离得我们远远的,不管她命格煞气多重,也影响不了我们。”

安国公沉默一会,没再这话题跟她多说,“行了,这事我自有主张。你别多想了,放宽心把伤养好最要紧。”

洛冬玫目送他出了门,眼底渐渐泛出诡异的阴森快意来。

因为她知道,刚才她说的话她父亲已经听进去了。接下来,她只管等着看他行动好。

洛瑶,在安国公府待不长了。

两日后,洛瑶准备出门前往皇觉寺。这日,并非她生母墨流霜忌日。但,却是宁易非父母与兄长的忌日。她原先答应了与宁易非一道前去寺庙,不是以未来儿媳的身份,仅以一个天泽百姓的身份到皇觉寺给他父母柱清香。

顺便,在那个大山环抱的地方沉淀一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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