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来芳菲园,还有意无意留下线索让七公主寻来,这不是明摆着心里有鬼?”

洛瑶缄默不语,卓嬷嬷又道,“再者,她独自一人前来芳菲园,一路可是有不少人看见。这事,她抵赖不了。”

洛瑶冷笑,又不是有人看见她确切对宁敏行凶,她有什么可抵赖的。

“你住口。”不管卓嬷嬷说什么,在宁煜心里洛瑶都不可能加害自己妹妹。听着卓嬷嬷越说越荒唐,他再次忍不住出口维护,“你们服侍七公主,却放着她孤身一人前来芳菲园;难道七公主遇害,你们没有一点责任吗?”

卓嬷嬷脸色白了白,小声狡辩道,“五殿下你又不是不知道,七公主她一向不喜奴婢们跟着,算奴婢们跟着侍候,她也会千方百计将奴婢们甩开。”

宁煜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皇帝沉沉扫一眼她头顶,卓嬷嬷激灵灵一颤,嗫嚅着动了动嘴唇,却再不敢出声分辨半句。

“洛瑶,”皇帝紧紧盯着洛瑶,问得极为简洁,“路有不少宫人能作证你确实独自一人前来芳菲园这事,卓嬷嬷说的可属实?”

不管皇帝投来的目光有多凌厉压迫,洛瑶仍似没事人一样,淡然从容答,“陛下,她说的没错。臣女独自前来芳菲园时,因为不认得路还问了好几个宫人。”

不管途她所遇那几个人是别有用心还是其他,她确实抵赖不掉。当然,她也没打算否认。

“不过有件事令臣女十分怪,臣女在路所遇几个宫人,他们身或戴着华彩殿的腰牌,或戴着长春宫的腰牌。”洛瑶淡静面容一片冷清好之色,“臣女当时在想,或许是贵妃娘娘与皇后娘娘都十分喜爱马戏表演,是以差遣了不少宫人前往芳菲园。”

她心里冷笑,不管今天这事是华彩殿所为还是长春宫所为,总之跟这两处的主人脱不了关系。她们不想让她好过,她又何必吝啬加些力气将这水搅得更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