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弦温和地笑了笑,“哦,忘了你前些日子与宁世子他们一道去李子坡踏雪赏梅,想必过得十分愉快?”
洛瑶受不了他阴阳怪气的样子,皱着眉道,“六殿下无事的话,请回吧。”
“洛瑶,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在祭天大典那天受的伤,根本没有所谓的肾肌受损,影响到日后子嗣更是无稽之谈。”他盯着她绷紧的面容,慢悠悠吐字,“为何在那天宫宴会突然爆出这种秘闻来?”
“想必你心里清楚,我心里更清楚。”
少女冷笑一声,“六殿下说这么多,到底想告诉我什么?说你的伤原本没有任何问题,是我手段通天让人暗加药令你伤带伤?还是告诉我,那天的御医被人买通,故意当众撒谎诬蔑你?”
“无论你想告诉我哪一种情况,你若有证据的话,都可以立刻证明给别人看。”更可以拿着所谓的证据将她扔进大牢关起来慢慢审讯。
宁弦仿佛没看见她的愤怒,仍自顾慢悠悠道,“我不想告诉你什么。而是想跟你说一件有意思的事,那是你应该盼着我好才对;若我不好,你日后也不会好,希望这句话你能放在心,别将它当耳边风。”
洛瑶心头大震,他好她才会好?他是来警告她,她的命与他连成一体?
难道前年在李子坡,他确实暗对她做了什么?
“六殿下好与不好跟我无关。”不管心里如何震惊,洛瑶面都不会露出来,“我不认识什么小神医,六殿下要看病还是请御医吧。”
宁弦又笑了笑,“洛瑶,我能有什么病?什么于子嗣不利?这种谣言必要时候自会不攻自破。”
他说罢,倒不用洛瑶赶,十分干脆利落的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