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淡淡瞥了眼颜面玉雪的男子,心里暗叹,但愿他懂吧!
过了几日,是宁澈的头七。
二皇子妃与她的儿子宁君如到坟前烧纸,回来时因下雨耽搁了时间,然后出了事。
“你这丫头,真不知是该说你感觉敏锐好还是该说你……。”
青玉轩,菱格窗棂旁的少女妙目一抬,男子立时住了口。
她笑微微转着眼睛,悠然道,“说啊,宁世子怎么不接着说了?”
“当然要接着说。”宁易非掬一把她光滑发丝在鼻尖嗅了嗅,淡淡馨香引得他心神微微一荡。他瞄着少女光晕浅浅的脸庞,方在她身旁坐下,“跟你之前预料的一样,奕权真是胆大包天到令人发指。”
洛瑶心头一凛,不自觉紧张揪住他衣袖追问,“他真对那个孩子下手了?”
宁易非瞥过她的拽他衣袖的手,轻叹,“真下手了。”
少女震了震,她张着嘴,却半晌发不出声音来,“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他……。”
“他不太好。”宁易非握起她双手,才发觉她手心微微渗了冷汗。他不解地蹙了蹙眉,“但也无大碍。”
洛瑶声音干涩,“那奕权,到底有没有得逞?”
“你不是暗提醒过席无痕?”宁易非古怪地看着她,“他既然愿意护着那个孩子,奕权怎么会得逞。”
直至此刻,洛瑶才似一个溺水的人突然得救一般,大大松了口气,“没得逞好。”
“洛瑶,你很关心那个孩子?”
“我……”洛瑶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对他解释,“稚子无辜,若我不知道罢了,但我既然知道了,又岂能眼睁睁看着。”